1903 年共有三位科學家得到諾貝爾物理獎。他們就是得到二分之一獎金的亨利.貝克勒(Henri Becquerel)和各得四分之一獎金的居禮夫婦(Pierre Curie and Marie Curie)。
貝克勒:發現不用外來能源,就能發射放射線的鈾
倫琴得到的第一屆諾貝爾物理獎是因為他發現了 X 射線。兩年之後,第三屆諾貝爾物理獎就頒發給,發現了比 X 射線能量更高的伽瑪射線的貝克勒。貝克勒在知道倫琴發現了 X 射線之後,就立即動手測試其他磷光物質會否同樣放出 X 射線。貝克在實驗中發現鈾鹽,即含鈾元素(uranium)的礦物能階比較適合用來做進一步研究。他發現,鈾鹽竟然會發射一種看不見的射線,其強度足以穿透鋁片。這與倫琴發現的 X 射線性質非常相似。
目前的證據是顯示有效,但必須是帶有電荷的分子。畢竟一定要有電荷,才有辦法利用電荷「同性相斥」的原理把分子推進皮膚內。所以你首先會面臨的問題是,你使用的產品是否帶有電荷?通常乳液、乳霜類的產品通常比較不帶電荷,左旋 C 這類的產品會帶負電荷,效果應該比較好。但是,其實左旋 C 這類產品其實不那麼難吸收,是否真得值得去「導入」,目前我們團隊討論的結果是存疑的。
哈佛大學的心理學家亨利.莫瑞(Henry Murray)畢生致力於揭開人性的奧祕。1930 年代末期,他開發出知名的心理工具「主題統覺測試」(Thematic Apperception Test),簡稱 TAT。做 TAT 測試時,實驗人員會讓受試者看各種模糊的圖片,例如一名神祕女子從某個男子的肩頭看過去,然後請他們描述圖中發生什麼事情。這套測試的愛用者指出,訓練有素的治療師可以從這些描述中洞悉某人內心深處的想法,例如可以發現殺人、暴力、謀殺等值得關注的動機。
Image may be NSFW. Clik here to view.
TAT 測試會使用情境不明的圖片,來觀察受試者對故事的想法和反應,並藉此洞悉他們的內心。圖/deviantart
莫瑞之所以出名,不只是發明 TAT 而已,二次大戰接近尾聲時,美國政府延攬他來幫忙彙整希特勒的心理狀況。由於莫瑞不可能面對面接觸希特勒,只能用其他的資源來推論,例如希特勒的在校成績、筆跡、演講等等。莫瑞的結論是:希特勒看似外向,其實性格靦腆,有併吞德捷邊境蘇台德地區的深度需求——抱歉,這是我瞎掰的。其實,莫瑞覺得希特勒是「反自戀狂」的典型例子,他會記仇,有強烈的表現欲,喜歡貶低他人,開不起玩笑。
兩年多來,警方努力偵查案件。1934 年 9 月,一位加油站的服務員碰到客人以十美元的黃金券支付五加侖的汽油,起了疑心。那服務人員記下客人的車牌號碼,交給警方。警方找出車主是布魯諾.理查.豪夫曼( Bruno Richard Hauptmann),是非法的德國移民,當時的職業是木工。警方搜查豪夫曼的家,發現一萬四千美元的贖金,當場將他逮捕。豪夫曼受審期間,檢方顯示他的筆跡和康頓收到的紙條一樣,他家地板的木材和綁架案中發現的梯子木材也一樣。陪審團經過十一小時的審議後,認定豪夫曼的罪名成立,判處死刑。
華格納音樂劇《崔斯坦與伊索德》劇照。圖/By Joseph Albert, Public Domain, wikimedia commons.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愛情藥
比起《羅密歐與茱麗葉》(Romeo and Juliet),西方有個更早的愛情故事名叫《崔斯坦與伊索德》(Tristan and Isolde)。崔斯坦是一個英勇善戰的騎士,他原本奉命護送別國公主伊索德回國下嫁國王,可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崔斯坦與伊索德二人不小心同時喝下能令人相戀的愛情藥,結果他們就因此愛上了對方,並因而雙雙背叛國王。當然最後東窗事發,更是悲劇收場。
吉姆.瓊斯( Jim Jones)生於 1931 年,在美國印第安那州的鄉下社區裡長大,有些鄰居後來說他是個「怪孩子」,他的童年時光大多是在探索宗教、虐待動物、討論死亡。他從小就對布道很感興趣,一位兒時玩伴回憶,瓊斯曾在肩上披著一條老舊的床單,模仿教會的聚會,集合一群小孩,假扮魔鬼對他們傳教。十幾歲時,他進入當地的衛理公會教堂當學生牧師,但是當教堂的領導者禁止他對混合不同種族的信眾布道時,他便退出了衛理公會。
史丹福大學的強納森.費里德曼( Jonathan Freedman)和史考特.弗雷澤( Scott Fraser)做過一個如今稱得上是經典的研究。研究人員假扮成義工,挨家挨戶地拜訪民眾,說明該區的交通事故頻繁,詢問住家願不願意在院子裡豎立「小心駕駛」 的告示。這其實是很大的請求,因為那告示很大,立在院子裡會破壞住家和花園的外觀。結果不出所料,很少居民答應這麼做。在下一階段的實驗中,研究人員找上另一群住家,詢問他們願不願意在院子裡豎立「當個安全駕駛」 的告示。這次的告示大小只有三英寸平方,幾乎每一家都答應了。
你講了很多限制級的字眼後,研究人員恭喜你過關了,可以參加小組討論。不過,由於「尷尬測試」的時間拖得比預期久,小組討論已經開始,這次你只能旁聽他們的討論。研究人員帶你去一個小隔間,說其他的討論成員都是各自坐在不同的房間裡,以確保匿名的身分。他請你戴上耳機聆聽,你戴上耳機後發現,剛剛大費周章搞了半天,結果現在聽到的小組討論竟然是在談《動物的性行為》( Sexual Behavior in Animals)這本書,實在很無聊,你覺得很失望。討論結束後,研究人員回來,請你為想加入討論的程度評分。
目前疫苗的開發主要用生化方法,需要花很長的時間發展出有效又安全的疫苗。最近 DNA 相關技術可加快疫苗研發速率,但效果較不顯著,需增加劑量使成本提高並增加副作用風險。目前生化方法都有針對性,需要對不同病毒開發,因此目前還有很多病毒沒有疫苗。譬如容易讓寶寶呼吸道感染的呼吸道融合細胞病毒(RSV),最近大家認識的茲卡病毒(Zika),曾讓台灣醫院封閉的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病毒(SARS),讓人聞之色變的愛滋病毒(HIV)等等。因為人類對病毒束手無策,容易在人類間傳染、致死率又高的病毒才會引起恐慌。對抗不斷在變化的病毒,是否有一個共通的方法來應付各式病毒而產生疫苗呢?
物理方法是可能的解決方案,利用超快雷射處理病毒,沒有額外的化學物質,也許可快速、安全又有效的製造各種病毒的疫苗。目前為止,超快雷射已證實能使許多的病毒與細菌常去活性,其中包括 HIV 愛滋病毒、 H1N1 流感病毒、71 型腸病毒、A 型肝炎病毒、大腸桿菌等等,而每個病菌失去活性的「選擇性功率」不同,鄭教授把這個技術命名為「選擇性光學消毒」(Selective Photonic Disinfection, SEPHODIS)。
國人有許多 B 型或 C 型肝炎病毒帶原者,鄭教授也希望能跟相關單位合作,證實這個技術是有效的。這個技術距離實際應用,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如果成功可造福廣大人類,就像藥品的開發,動輒二三十年以上的實驗與測試。超快雷射已經在醫療手術刀及光學影像等生醫領域廣泛應用,也許未來還多了消毒與疫苗等實際應用。
這系列新聞最早的祖師爺可以回顧到 2011 年,蘇格蘭著名的格拉斯哥藝術大學(The Glasgow school of Art)裡的麥金塔環境建築研究群(MEAR, Mackintosh Environmental Architecture Research Unit),所進行的一項大型建築研究。這個研究主要想瞭解在蘇格蘭的建築物裡面晾衣服,這些濕氣會如何與建築結構產生加成作用而對人體的健康產生風險。後來這一個研究報告的成果在隔年(2012)才透過新聞稿的方式發佈,包括 BBC、鏡報及獨立報等英國主流媒體都有相關的報導。
從這個案例中可以發現幾個問題,首先,這是一個個案研究的案例,就像我們在台灣新聞中也會經常看見許多醫院自行發佈看診案例,來提供民眾參考一樣,但它尚不足以構成一個決斷性的宣稱。所以我們解剖員發現,除了英國《每日郵報》的報導之外,這一個研究案例並沒有獲得其他多數主流媒體的青睞,也不見有英國之外媒體的相關討論。我們再看曼徹斯特大學的新聞稿標題是:〈為什麼在室內晾乾衣服可能造成健康威脅〉(Why drying washing indoors can pose a health threat),這樣的標題比起「室內曬衣形同『慢性自殺』濕度一飆呼吸全是黴菌孢子」。會不會感覺後者的加料實在有點加太大,到底想嚇死誰啊?
其次,國內媒體所援引的《HealthyArabella》到底是什麼樣的媒體?如果大家有機會點進去看看的話,就會發現這篇報導的作者同時也是這個網站的擁有者 Arabella 小姐,她自介自己的身份是一位熱情的廚師、媽媽及深情的太太(Passionate cook, mother and loving wife),不是解剖員要說廚師、太太或媽媽不好,而是叫你好好報導新聞,你去給我找個個體戶來幹嘛?而且最讓解剖員無法接受的是,遠在彼端的 Arabella 小姐隨便打個噴嚏竟然就讓台灣的租屋族人人自危,這算是另外一種四海一家的概念嗎?
TenWolde , A and Pilon, c l (2007) ‘The effect of indoor humidity on water release in homes’, Thermal Performance of the Exterior Envelopes of Whole Buildings x, Atlanta, USA.
1869 年 2 月,德國柏林病理學學院的一位博士班學生蘭格漢(Paul Langerhans)提出一篇題為〈胰臟顯微解剖學的新知〉(Contributions to the Microscopic Anatomy of Pancreases)的論文,說明他在胃下面的脆弱葉狀器官胰臟內,發現許多不同於周邊之細胞小島,這些細胞群後來被稱為「蘭氏小島」(islets of Langerhans)。只是此時他雖然注意到了看起來像是神經的細胞,廣佈在這些細胞群內,但卻完全不清楚它們的功能。
1889 年,為了瞭解胰臟的功能,法國兩位外科手術醫生梅倫(Joseph von Mering)及明考斯基(Oskar Minkowski)將狗的胰臟割除,發現這隻可憐狗整天口渴及隨地小便。數日後,一位助手覺得實驗室內的蒼蠅好像突然多了起來,尤其是在狗小便過的地板。分析狗尿及其血液後,梅倫及明考斯基很驚奇地發現裡面充滿了糖份!顯然地,胰臟具調解體內糖份代謝的功能,它一旦受損將導致糖尿病。就這樣,梅倫及明考斯基無意中發現了「困擾」人類三千多年之糖尿病的病源(不過人們真正因糖尿病造成「困擾」可能是在 21 世紀吧)。
1895 年,沙佩-沙爾(Edward Albert Sharpey-Schafer)爵士提出糖尿病是因缺少一種由胰臟之「蘭氏小島」所製造出來的物質所致。他後來建議稱這一物質為 insuline,後改稱為 insulin(此字源自拉丁文 insula,意為小島),中文譯為「胰島素」,指胰臟小島分泌出來的激素。
當然,在網路上瘋傳這些訊息的團體,可能其實是真心關懷同性性行為的一群人,因此我借用英國愛滋教育及研究慈善組織(AIDS Virus Education and Research Trust/AVERT)的資訊11,提供有興趣的團體們,針對同性間性行為,愛滋的防疫措施該怎麼做?(1)安全性行為(保險套 + 水性潤滑劑);(2)反歧視同志,鼓勵社會、社區接受同志;(3)定期愛滋病檢驗(註 5);(4)預防性與事後投藥等。
嚴格來說,引發愛滋病的病毒的名稱是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感染此病毒的人類稱為 HIV 帶原者,而如果此病毒在人體內肆虐,使疾病惡化後才會被稱為愛滋病,又稱後天免疫缺乏症候群(AIDS)。因此嚴格來說愛滋病是患者病況惡化後的名稱,而非病毒的稱呼。但在中文的使用者習慣中,似乎會將兩者混用。為符合多數中文讀者的閱讀習慣,本文暫不區分。
聯合國內部有專門針對愛滋病進行研究、防疫、教育等工作的單位,名稱為愛滋病規劃署(Joint United Nations Programme on HIV and AIDS/UNAIDS)
該份資料裡,我沒有看到酗酒和愛滋病傳播的關聯性說明。而過去的研究顯示,男性實施包皮環切術後,傳播愛滋的能力會下降,可參考 SC Kalichman, L Eaton, SD Pinkerton (2007) Male circumcision in HIV prevention. The Lancet。
之後荒勝到瑞士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ETH),跟 Paul Scherrer 學習有關鋰原子中自由電子分布的研究。這時 Paul Scherrer 對新興的核子物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許這影響到了荒勝。所以他接著來到英國劍橋大學卡文迪西實驗室,當時這裡可是核子物理的聖地,拉塞福以及他的徒子徒孫正展開一系列的核子物理實驗。這段在歐洲的留學經驗,也使原先立志從事理論物理研究的荒勝文策,開始對核子物理實驗產生興趣。
Image may be NSFW. Clik here to view.
荒勝文策投入物理學講座全部資源,在助手木村毅一與植村吉明的協助下,他們在台北帝大二號館 101 室開始建造高壓直線型加速器。圖 / Japanese book “Showa History: History of Japanese colony" published by Mainichi Newspapers Company.,公有領域,wikimedia commons
哈佛大學的吉伯特(Walter Gilbert,註 6)及桑格(還記得他吧?)於 1977 年因發展出快速決定 DNA 核酸順序的方法,而合得 1980 年另一半的諾貝爾醫學獎
由於倫理道德的考量,將不同物種 DNA 重新組合的「重組 DNA」(recombinant DNA)技術在兩次阿西洛馬會議(Asilomar conference)後,慢慢受到許多限制(例如政府補助)。因此博耶決定研發人工合成胰島素,這「不經意」的決定,事實上可能「救」了基因泰克公司,使它能在「劇烈競爭」下脫穎而出:吉伯特及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的另一團隊古徳曼(Howard Goodman)和盧特(William Rutter,註 7)也均在研究透過「基因改造」(使用「自然基因」)來製造胰島素。
生長抑制素基因
博耶不是有機化學家,因此找了洛杉磯附近之「希望之城國家醫學中心」(City of Hope National Medical Center) 的兩位 DNA 合成專家板倉啓壹(Keiichi Itakura)及里格斯(Arthur Riggs)幫助。可是胰島素具有 51 個胺基酸,似乎太複雜了點;為了能快速確定他的想法是否行得通,博耶同意兩位專家的建議,並説服「要幹就幹實際的」的史旺森,決定先合成同樣也是胰臟分泌、卻只具 14 個胺基酸的生長抑制素(somatostatin)基因。
史旺森於 1999 年 12 月因腦癌而英年(52 歲)早逝。他被認為是生物科技革命的先知與先鋒;在 1998 年 12 月出版之 1,000 Years, 1,000 People: Ranking the Men and Women Who Shaped the Millennium 一書內,以他是「生物科技革命的先鋒」排名第 612 位。
1979 年五月,行政院通過「科學技術發展方案」,將能源、材料、資訊、與生產自動化列為四大重點科技。然後就在美國生物科技產業剛起步不久的 1982 年修訂,增列生物技術、光電科技、食品科技、及肝炎防治等四項,成為八大重點科技計畫。台灣一直是全球 B 型肝炎的高度感染區之一,因此將發展 B 型肝炎疫苗做為台灣八大重點科技計畫應是顯而易見、理所當然的正確決定。
那時美國的生物技術剛起步不久,我們不是正好可以趕上了時代,一石兩鳥地加入行列,研發以生物技術來製造第二代的 B 型肝炎疫苗、來取代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剛在 1981 年批准的第一代 B 型肝炎疫苗(由病患者血液中萃取出來的表面抗原蛋白)嗎?這事實上不正是前面胰島素發展之歷史借鏡嗎?但「不幸」的是,我們還是決定取捷徑,以「技術轉移」來發展重點科技:於 1984 年由行政院開發基金管理委員會、交通銀行、中央投資公司、及生技中心共同投資,成立一家技轉疫苗工廠「保生公司」!
1981 年,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及柏克萊分校的三位教授盧特(William Rutter,我們在故事中曾碰到他),Edward Penhoet 及 Pablo DT Valenzuela 合創了 Chiron 公司,成功地於 1986 年發展出第一個透過酵母菌基因改造製造出來之 B 型肝炎疫苗。臺灣的肝炎防治重點科技計畫只是晚了一年提出,但我們有全國的經濟與人才做後盾,怎麼竟然連試一下自行研發都不敢呢?
Boadt, Lawrence. 1984. “Genesis1-11” in Reading the Old Testament: An Introduction. New York: Paulist Press, pp. 109-132.
Hayes, Christine. 2012. Introduction to the Bible.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Kvam, K., Schearing, L. & Ziegler, V. (ed.) 1999. Eve & Adam: Jewish, Christian, and Muslim Readings on Genesis and Gender.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Meade, Erica Helm. 2001. The Moon in the Well: Wisdom Tales to Transform Your Life, Family, and Community. Chicago: Open Court.
馮象譯注,2006。《摩西五經》。香港:牛津大學。
註解:
《創世記》有兩個創世故事是神學的基本知識,在此不贅,有興趣的請參考 Boadt (1984: 109-132); Hayes (2012: 29-42; 43-57)。
例如劍橋著名人類學家弗雷澤(James Frazer)在 1890 年出版的《金枝:巫術與宗教之硏究》(The Golden Bough: A Study in Magic and Religion),就是箇中典範。
關於《創世記》的中文翻譯,本文主要採用馮象(2006)的版本。
“…the Hebrew verb yada (the root of “knew” NRSV) sometimes refers to sexual intimacy. Since the result of this ‘‘knowing” is the conception/birth of Cain, then its use in this verse may represent the first unambiguous sexual reference in Genesis.” (Kvam, Schearing & Ziegler, 1999: 37)
所謂「善惡」云云,希伯來原文本來泛指「萬物」,沒有特別意思。簡單一點的解釋,請參考維基百科:“The phrase in Hebrew: טוֹב וָרָע, tov V’ra translatable as good and evil, may be an example of the type of figure of speech known as merism. This literary device pairs opposite terms together, in order to create a general meaning; so that the phrase “good and evil" would simply imply “everything".”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ree_of_the_knowledge_of_good_and_evil#Composition
Meade, Erica Helm. 2001. “Why Death is Like the Banana Tree,” The Moon in the Well: Wisdom Tales to Transform Your Life, Family, and Community. Chicago: Open Court, pp. 141-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