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ael A. Baumholtz, MS, Lawrence Charles Parish, MD, Joseph A. Witkowski, MD, and William B. Nutting, PhD (1997) The medical importance of cockroach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Dermatology, 36(2), 90-96
M. Lihoreau, J. T. Costa, C. Rivault (2012) The social biology of domiciliary cockroaches: colony structure, kin recognition and collective decisions. Insectes Sociaux, 59(4) 445-452
Shaw-Yhi Hwang and Ling-Mei Chen (2004) Effects of Four Physical Treatments of Oothecae of Periplaneta americana on Parasitism and Development of Parasitic Wasp Evania appendigaster, Environmental Entomology, 33(5), 1321-1326
要公開發佈氣象消息,或成為氣象局採納數據的「專用站」,須經一套嚴謹的申請與審核流程,氣象局會勘查場地、校驗儀器、審核觀測數據和儀器保養等,「作好環境控制,才能確保那些數據是在相同標準下產生和可信度。」若審核通過,氣象局才會採納該測站的數據,收錄進資料庫,作為日後預報或研究參考。 Image may be NSFW. Clik here to view.
全球暖化與氣候變遷這項議題,對於當代人類來說,恐怕已經是個迫在眉睫的待解難題了。隨著當代環保意識興起、極端氣候頻率與受害者的增加,多數科學研究成果也指出,近一兩個世紀以來的氣候變遷,主因為人類的工業發展與環境開發。最具代表性的一項研究是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 IPCC)2007年發表的第四份報告,報告中指出近150年來所觀察到的全球暖化,非常可能與人類排放的溫室氣體有關[1],為了生存環境的永續,當代各國政府與倡議團體,也都開始積極規劃與鼓吹有效減少大氣中的二氧化碳的方式。
如果盤點我們可用的減碳工具,國際能源總署(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 IEA)指出人類可使用的技術分別為提升能源使用效率;發電過程不排碳的再生能源與核能;以天然氣取代燃煤等的燃料轉換;以及能主動將已經製造出來的二氧化碳減少的碳捕捉與封存技術(Carbon capture and storage, CCS),也預估CCS在持續發展下可達到全球17%的減碳效果[2],IPCC在2014年11月所發表第五次評估報告也指出,若要解決氣候變遷問題,所有火力發電廠在2100年以前都應搭配CCS技術來降低排碳[3];同年12月,歐洲聯盟執行委員會(European Commission)也根據IPCC的報告建議歐盟各成員國應制定具有強制力的CCS的發展目標[4]。
本圖出自《How It Works知識大圖解 國際中文版》第13期(2015年10月號),全見版請點擊圖片放大。
從現今習以為常的直升機到未來世代的自動無人機,垂直起降科技已逐漸崛起並躋身主流。
打從人類開始夢想飛行之際,便開始想像替飛機加上垂直起降的功能;其中李奧納多.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就是這類科技的創始者之一,他手擬了一款現代最常見的垂直起降飛機──直升機。達文西的設計雖未經實際測試,也從未真的飛離地面,但這種俗稱「空氣螺旋槳」的機器採用螺旋設計,其實早已用上了壓縮空氣製造升力的基本原理。
參考文獻
1. Yi, P., Park, J. S. and Melton, D. A., Betatrophin: a hormone that controls pancreatic β cell proliferation, Cell, Vol. 153: 747-58, 2013.
2. Gusarova, V., Alexa, C. A., Na, E. et al., ANGPTL8/betatrophin does not control pancreatic beta cell expansion, Cell, Vol. 159: 691-6, 2014.
3. Yi, P., Park, J. S. and Melton, D. A., Perspectives on the activities of ANGPTL8/betatrophin, Cell, Vol. 159: 467-8, 2014.
為什麼Mr.柳澤想來跟各位談同性戀的科學?因為這跟我血淋淋的親身經驗有關,首先我有恐恐同症,在場有病友嗎?請舉個手。(病友歡迎加臉友) Image may be NSFW. Clik here to view.
這個血淋淋的親身經驗是什麼呢?
本魯小妹與男友穩定交往兩年多,他個性陽光又體貼,和我聊得來,很少吵架,但唯一的問題是每次一聊到同志議題他就爆炸@@他是OO教基本教義派,這件事情不但沒有讓步空間,他還想改變我,覺得我的同志朋友需要「被治療」,我覺得相當不禮貌⋯⋯我已為此事跟他爭論多次,他認為我的觀念偏差,帶我去找他的心靈導師聊。請問各位大大這麼大的價值觀差異,還能繼續走下去嗎?⋯我覺得自己找到真愛,他也有同感,甚至向我求婚,還帶我見了家人,所以真的很迷惘⋯謝謝了!尤其他的信仰旨在宣揚愛與同理,更是令我困惑。 Image may be NSFW. Clik here to view.
雖然走錯棚(八卦版?),但還是遇到好心人士給我建議。Image may be NSFW. Clik here to view.
回顧同性戀去病化的歷史:現在先請各位大大把眼睛閉上,發揮你的腦內小劇場,試著想像你自己就是以下實驗的受試者。1972 年,美國有一位精神病學家 Robert Heath真的用過大腦電擊,試圖矯正同性戀的性取向。Heath在一位男同志的大腦深處埋入電極,然後給他按鈕,讓他自己選擇要不要按下按鈕來電擊自己的大腦。結果發現,這位男同志竟然決定按下按鈕,電擊了自己的「大腦愉悅中樞區」,而且高達1500 次,因為他感受到快樂、溫馨、並且產生性慾。接下來,Heath突發奇想,希望透過電擊帶來的愉悅感,來「改變」他的性取向。所以在電擊同時,還他讓觀看異性戀A片(即心理學的「正向制約」),結果好像還真的有效,這位男同志在觀看A片並電擊「愉悅中樞」後,開始自稱對異性性行為產生興趣。下一步,Heath乾脆幫他「尋找女性性工作者」做現場測試。而根據Heath的論文,他說:「雖然頭上黏著電極、身上纏滿電線,但病人仍然克服萬難、積極參與性事,最後他成功達陣,以極度滿意的高潮收場。」
近年,隨著近年尖端研究的難度不斷上升,想要得到嶄新的成果也更加困難。這個時代的研究人員不只花費更多的時間在研發新穎的實驗技術或熟習更困難的實驗程序,有時也需要使用極度昂貴的儀器試圖跨越前人所築起的高牆。在這樣的環境壓力下,由單一實驗室所組成的團隊逐漸開始無法負擔獨立這些龐大的作業,於是有科學家會說:「好,我來專心開發一個能夠突破偵測極限的技術」,另一個科學家也說:「好,那我專心負責提供研究材料」,若再加上一個科學家表示:「我知道了,那我專心來負責執行實驗吧」的話,這樣團隊將更有可能挑戰更加艱鉅的研究目標。當這三位科學家分別代表一個實驗室的狀況之下,過程中參與這種共同研究的人數可能就會相當可觀。視研究的規模與所使用的技術項目與困難度,近年來作者人數超過10人以上的實驗也是所在多有。舉個較為極端的例子,一篇今年刊載於Nature Genetics名為”Large-scale whole-genome sequencing of the Icelandic population”的論文[1],作者數將近50名,橫跨了3個國家,20個研究單位。
<quote>D.F.G., H. Helgason, S.A.G., F.Z., D.O.A., O.T.M., G. Masson, A.H., P.S. and K.S. wrote the initial draft of the manuscript. D.F.G., H. Helgason, S.A.G., F.Z., A.O., G. Magnusson, B.V.H., E.H., G.T.S., S.N.S., M.L.F., A.K., G. Masson and P.S. analyzed the data. D.F.G., H. Helgason, S.A.G., F.Z., A.G., S.B., H.G. and G. Masson created methods for analyzing the data. S.N.S., H. Holm, J.S., H.T.H., H.J. and O.T.M. performed the experiments. H. Holm, G.S., G.T., J.T.S., S.G., G.B.W., T.R., B.T., E.S.B., S.O., H.T., T.S., T.S.G., A.T., J.G.J., A.S., G.B., J.J.J., O.T., P.L., G.I.E., O.S., I.O. and D.O.A. collected the samples and information. D.F.G., D.O.A., G. Masson, U.T., A.H., P.S. and K.S. designed the study. </quote>
儘管分工這麼龐大,我們在這份分工裡還是可以大致上分類為「主導」的項目,這個項目負責掌握整體實驗的方向與負責最後的總結:例如實驗設計與論文撰寫;或是「執行」的項目,這些項目負責研究實施過程當中的材料準備或技術細節:例如蒐集檢體,執行實驗,分析方法的開發,執行分析等等。仔細察看各作者所參與的項目,我們不難發現論文的第一作者(D.F.G.)與通訊作者(P.S. and K.S.)都參與了所有「主導」以及部份「執行」的項目,同時我們也發現有近40名的相關人員的名字僅散見於各項有關「執行」的項目,卻沒有參與「主導」的項目;值得注意的是,與前面所提到作者為3人的狀況類似,這些共同作者在研究中扮演的角色主要在於參與提供撰寫論文所需的各種「科學事實」的過程(從準備實驗樣品,實驗,一直到分析後的實驗數據),而未必會參與在事前規劃與論文撰寫過程當中。